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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脸色绯红，却没有推拒。
“想一直抱着你。”云昊碰了碰她的鼻尖。
“那就以后每都抱着。”她撒娇。
“……”云昊沉默。
“嗯……你还要走？”灵希抬眼，眼里全是雾气。
“你现在功力大退，身体也未康复，虚成这样，什么要紧的事情要你这个模样还要去做？”
灵希有些着急，声音略略大了几分。
云昊看她紧张的样子，笑道：“你以前从来不问我去做什么的？”
“以前是以前，现在你把命给了我，我便要对你负责的。”
“灵希？怎么了？”两人窸窣的话声吵醒了门外的雅。
灵希静静地看着云昊，良久才对门外应道：“师兄醒了，去请个大夫吧。”
雅一听已经冲进了房门，待看到两人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，她才一下子觉得尴尬了。
她急忙捂住眼睛转过身去，“啊，啊，我太着急了。”
床上两人轻笑。
“没事，我俩都成这样了，能有啥事儿？”灵希起身下床，“师兄刚醒，昏睡多日，怕是该饿了。”
“嗯，是有点饿了，刚才没吃饱。”云昊坐起身，，靠在床上看着她。
雅哪里还好意思听下去，飞也似的逃跑了！
“我去给师兄熬稀饭。”
房门还开着，上明月皎皎，正是刚刚入夏的夜晚。
风不暖不燥徐徐地吹了进来。
灵希倚靠在门边。
“师兄？我好像记得……你有个秘密要告诉我。”
“嗯？”
云昊歪着头看她，“什么秘密？”
灵希看了他一眼，知道他又不想了，便也不再追问。
“那就等你觉得能告诉我的时候，再吧。”
雅端了稀饭来，两人都吃的不多。
“你再睡会儿吧，离亮还早。”云昊放下碗。
“你呢？”
“睡了三，刚醒。”他看着灵希，“舍不得睡。”
“我好像比你睡的久。”
“所以，你在梦里看到了什么？让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流连忘返？”
“什么叫一而再再而三？”
“你刚刚不是问我，什么秘密吗？”云昊微笑。
“嗯，你不想也可以不。”灵希喝了口茶水。
云昊揉了揉她的头发，“你上一次昏迷不醒，好像也是我把你唤醒的。”
灵希目光疑惑，思绪瞬间回到那一夜的望江楼。
她记得自己当时将醒未醒时，好似有人在与她轻轻柔柔地话，她记不得那人了什么，只知道那人让她内心无比安定。
她甚至还记得自己醒来后，下意识便向窗外寻找什么的样子。
“原来还是师兄……”灵希眼里有些潮湿，伸手去拉他的手。
“我那时以为是幻觉。还责怪自己不争气，连梦里都在想你。”
“为什么想我就是不争气？”云昊又将她手放在唇边。
“因为……那时候你身边还有丹若。”灵希白了他一眼。
“丹若……”云昊看着窗外明月，“苦命人。”
“嗯……幸亏我没有与她为难。不然我恐怕都会自责。”
